(305路)雲淡風輕日子裡,想念那些年風華歲月

就在那小二某一天,當你走進了這陌生教室後,哥兒倆般情誼就這樣建立,從此人生也變得不一樣了。

住在眷村的你和竹籬笆內的我原本是一條平行線,某天因為一位小女生被調戲而相互對應排解紛爭,同時也化解一場風暴。

那天我們被邀請到小女生家中作客,簡樸優雅擺設降低了緊張心情,幾道眷村料理早已把靈魂收買,那菜煮得還真是好吃極了。

擔任老師年輕媽媽母女俩住在眷村裡,這'是那年代不得已情景,那位帥氣老爸正在外島守護這風雨飄零中國家。

幾天後知道這小女生就在隔壁班,從此之後三人行但沒有老師陪伴,這日子過得還真是精采而豐富。

常聽你講那對岸老家是如此榮華富貴,想不到有天就這樣不明究裡和父母來到這陌生小島,動盪日子裡也總有說不完悲歡離合故事。

我這番薯地瓜和你這芋頭這一路走來從陌生變成摯友,再轉肝膽相照,最後就莫名遁入塵土之中,然緣起緣滅總要有個交代。

那年國中開始頭上髮質就被看輕了,老師總是在校門口仔細端倪每個學生面孔,男生這平頭真讓人有點縮頭烏龜。

這女生也好不到哪裡是清湯掛麵,看那如餓虎般虎視眈眈訓導,還有那有如虎姑婆老師銳利眼神,有時還真得會拿尺來量,斤兩計較就在為了告誡妳違反校規了。

以前不要清湯掛麵如今卻成了最美長度象徵,這流行還真是會倒退櫓,而國中那次和英文老師對抗記憶猶深,那口氣還真是傷了彼此的心。

那天老師如昔發考試卷,卻將不及格同學考卷丟在地上,賞了幾次藤條後還大大汙辱了一番,這景如在現在鐵定上媒體論壇征戰。

這天不知哪來勇氣指責老師,一番滔滔大論後換來是每次上英文課時,都要去女生班教室走廊罰站,只不過這一站卻也站出名了。

那小女生書得好是升學班,看在她眼裡我也挺不壞,怎會落得如此下場呢?但我心裡可樂了,這可真是很不一樣福利,而我那哥兒也如法泡製和我一樣。

那時無聊就經常參加比賽,從書法到國文演講,從田徑延伸到科學展,最後連討厭英文演講都參一腳,那場英文背誦比賽可是讓人眼睛一亮。

自從英文課被外放後每次考卷都只寫上姓名就交卷,那勇氣還真是要足夠,這天卻自告奮勇想參加背誦演講比賽,這在老師頭腦理是摸不著頭緒的。

零分考多了老師似乎忘了這演講除了發音準確外就靠記憶,還有最重要表情和表演深度,那天在台上讓每個老師都點頭稱讚可風光了。

這戰打得好也擴疆領域到市級比賽,領了獎也抒發了心情,但英文零分目標依舊不變,這場戰一直到30年後英文老師奄奄一息才化解。

那天老師說出她這一輩子最遺憾事情就是讓我考零分,這逼出來成績讓她這一生久久不能釋懷,當時情景是眼淚就像水龍頭一直沒停過。

無趣國中畢業和哥兒看別人向訓導主任蓋布袋,也看大家哭來哭去好像在辦喪禮,只有那驪歌聲起時才想到要離開這裡了,那歌還真會讓人眼睛有了沙子感覺。

聯考制度下這人多粥少,台北公立高中就只有十幾間,很幸運搭上一間但放棄了,就是考量沒錢讀大學。

那年代高職辦學不錯可以學到一技之長,公立學校每學期只要1千多,實習材料幾乎都用學校很划得來。

讀書總會和戀愛交岔,話說這小女生後來成了小綠,和我們一起可是很不搭,那時這高職只能配松商和北市商,但我們卻想要小綠。

也因小綠認識更多小綠,但心理上知道只有一個是真愛,就是自己想愛的人那種含意,可見愛情就是這樣美妙而迷離。

當哥兒倆遇上喜歡上同一人時就會起化學變化,還好咱們不會,總會有人會看清事實,雖然最後結論三人都沒法認同,因而有人為此遠去美國。

大學畢業後進入部隊訓練,這宜蘭金六結訓練可真辛苦,話說當天報到吃飯還沒吃兩口,那飯菜全被南部兵掃光。

第二天如法炮製換我們,先把菜掃光在吃飯反將一軍,不過這可沒真正贏家,我們每天都沒有吃飽,因為菜總是不夠。

看那班長每天日正當中總會讓我們攜帶棉被跑步,晚上除了伏地挺身和蹲跳外,就是上床前躺在床上抬腳練腹部腰力,說是為另一半幸福著想歪論。

有次體能戰技比賽風光拿到營三名,榮譽假後有天看到一架直升機降落部隊集合場,大家緊急集合校閱,下來長官軍服上有三棵梅花。

這上校一一檢閱從每個人前面走過,看到我倆就說出列,當時心情挺害怕緊張,後來聽長官說我們幾個人從此就不用訓練了。

每天在連上晃來晃去好開心,有時連上長官還會請我們喝牛奶吃麵包,這在當時部隊可是很享受餐點也幾乎吃不到。

一個晚上直升機又來了,揹上大軍包就離開了這裡,從此也沒有再踏進一步,當時班長說一路好好走,這話說得卻很重。

果然這一路真得很顛簸來到軍營,每天有數不清交互蹲跳和好玩折磨訓練,幾個月後終於變成很特別,看看現在年輕人不當兵感覺時代變了。

韓國現在還是徵兵而且當三年,以前台灣陸一特和海軍陸戰隊以及空軍都是三年,大專兵只要一年十個月,其實有兩個月是在學生時上成功嶺,所以服役還是兩年。

成功嶺歲月受照顧不算當兵,因為那時大專兵很受國家重視,有能力的人就會去考預官,那時國家意識比較濃厚有不少人會簽延長役。

軍旅生活豐富讓題材總講不完,特別訓練後人生也改觀,進入職場後人生又是一場戰鬥,這戰打了30年後起了波折,人生就是這樣無常。

摯友走後日子變得雲淡,40多年情誼化眼成空很有感,然而職場上風雲變色出神入化,最後回眸瞥然發覺是一場夢。

獨行中總會遇見深感不如意的人,也體會到每個人都有自己故事,當大家把自己放大時,就看不清自己所擁有幸福。

所以不要用自己思維來檢視考量別人,而是以聆聽代替講述和勸勉,仔細分享對方故事並好好聽完,這時你會發現其實自己還是有點幸福。

所以別用悲觀心情來看事物,能解決事情是很幸福的事情,不能解決事情就盡量降低傷害以謀得平衡,千萬不要有輕生灰色思維。

青山依舊在,只是人事已非,每個人走在自己道路上總難免會有挫折,但千萬別忘了自己原有初衷,這故事雖還沒結束,但另一場戰爭卻即將開始。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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